D-SKELETON

虽然不想睡但是熄灯了也没办法嘛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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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EA〕可爱之人


⭐️521快乐

⭐️混部,和平

⭐️如果有bug,请务必当做没看到以及ooc预警

⭐️如果能博君一笑,十分荣幸

【艾吉奥】
     可爱这个词艾吉奥曾经用在无数妙龄少女身上而她们绝对值得赞美,但他绝对不会用在一个和自己身高相仿,身上有着铁锈和灰尘味的男人身上,绝不。

      此刻,我们的佛罗伦萨刺客,看着在桌前,因为长时间阅览卷轴而稍显疲惫的大导师微微鼓起了脸颊,手成拳抵在上唇,偏了偏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随后垂着头悄悄拭去眼角的泪珠。

      真可爱啊,艾吉奥默默的想着摸了摸发疼的脸颊。

       艾吉奥还记得第一次见阿泰尔,他跟着马里奥叔叔长途跋涉来到遥远的异乡,在这片沉默大地的珍珠--马西亚夫和神秘的黎凡特的刺客组织会面,马里奥和黎凡特的刺客首领坐在四角方桌两端,两人共同讨论着刺客组织的未来和圣殿骑士。

       艾吉奥保持着面上的严肃,眼神却偷偷瞄向了那个和他同样站着的黎凡特刺客,一袭白衣,类似艾吉奥曾经看过的僧侣的服装,看起来圣洁又肃穆,那一条红色腰带垂下,在神圣的白中,艳丽而不自知,看着他身上的武器,挺拔的腰身,艾吉奥毫不怀疑他是一把怎样的利刃。

        带着兜帽让人看不清他上半张脸,紧闭的双唇抵在一起成一道不带感情的直线显得刻薄可偏偏这人的嘴唇生的饱满,唇珠翘起,鼓起的下唇和凹陷的下唇窝形成一个让人怜爱的弧度,意外的男人右边嘴角有一道和自己相同的伤疤,艾吉奥下意识的舔舔嘴唇,想起费德里克曾经和他说过有些嘴唇天生适合接吻,黎凡特的天气干燥,来之前艾吉奥就觉得口渴,这种渴望在看到对面刺客时更盛。

        「亲亲看」
      
        马里奥的声音像惊雷一样炸响在艾吉奥耳边,他猛的看向马里奥,显然那人在和黎凡特刺客首领激烈的讨论着,手掌把木桌拍得啪啪响,不过还好对面的人只是微垂着头看着马里奥他们,并没有发现自己对面佛罗伦萨的刺客此时的表情有多么扭曲。

          兜帽下的人此时会不会因为马里奥粗鲁的行为撇起眉头,那双眼睛会是什么颜色,那睫毛,那鼻梁,不不不,停下,艾吉奥压下心中痒痒的想要动手掀开兜帽的不敬之举埋下了头,觉得自己的脸热得快要冒烟,第一次的见面在这种充满了臆想的旖旎的(单方面)气氛中结束。

     事实上那人确实有双美丽的眼睛,艾吉奥想起第一次遇见他摘下兜帽的模样,突然觉得语言是如此贫瘠,但是无论他读了多少诗词,看阅多少美景都无法描绘出他的美丽,他想起黄昏的余晖,但是他们又充满生命,想起深海的秘宝,他们又如此无暇,艾吉奥只想一遍又一遍亲吻他们像是朝圣者亲吻自己的神明让这不似人间的瑰宝,留在自己身边,直到有一天他可以描绘出这美丽再安然逝去。

       再抬头看去马西亚夫的白鹰已经站起了身,艾吉奥有些慌乱的低下头翻看手中的文献,一只手闯进他的视线,仔细看上面有已经愈合的创口还有长在指间的茧子,而这些东西不应该符合任何一个可爱的要求,可是它们如此完美的衔接在这个迷人的男人身上,艾吉奥觉得心都要融化了。

        艾吉奥盯着这手慢慢的拾起了羊皮纸的边缘,翻了个面,文字渐渐的出现,黑色的文字像蝌蚪在他胃里翻滚着,然后他听见熟悉的声音响起伴着可爱的异域的口音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丘比特在用他邪恶的弓箭戳他的脊梁。

        黎凡特的刺客挑起眉毛看了眼羊皮纸,嘴角上扬,又像个魇足的猫咪自上而下的看着艾吉奥,艾吉奥觉得这人眼睛藏着太阳而这种距离足以把他杀死在这里。

          他说“介于你对苹果种植的深入研究,我觉得也许我们需要一点时间共同探讨。”

【阿泰尔】
       阿泰尔觉得这来自异国的刺客非常的……可爱?虽然用在一个和自己身材相仿的男人身上感觉怪怪的,阿泰尔却觉得没有词比这个更合适了。

        刺客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连作为伪装的书卷瘫在桌上都失去了意义,话说把空白的一面朝上,这个伪装一开始就失败了。

        阿泰尔一边怀疑他作为刺客的基本技能又想起自己前些日子故意经过艾吉奥面前,原先高谈阔论的人立马安静的像是一只被掐住喉咙的公鸡,明明我不在的时候都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夜莺。

          他想起艾吉奥刚来几天就把这里的女刺客和村子里的女性生物迷得一塌糊涂,阿泰尔有一次还听见她们喊他甜心,惊得阿泰尔起了一天的鸡皮疙瘩。

          只可惜她们的小甜心小蜂蜜似乎并没有在她们身上放去过多注意,而她们也没有看过她们的甜心是如何果断把袖剑刺入敌人的喉咙,他骑马的样子,他祈祷的样子,满脸血和灰尘的样子,他满是伤痕的躯体,这些都是一天到晚和他呆一起的阿泰尔才能见到的他。

         阿泰尔带着莫名的满足感看了一眼他心里想着的人,那人立马低下头,用力过猛,脑后那根小辫子一抖,绑发的红绳在半空浮动,慢腾腾落下,这红让阿泰尔想起篝火。

       昨日庆典上佛罗伦萨的刺客被众人推到前去闹哄着让他弹唱一曲,篝火燃烧着,在这广袤的戈壁上像不落的太阳给予这些行走在黑暗中的人们温暖。

       喝了些酒的年轻人脸颊鼻尖都泛着红咧开嘴大笑着,抱着他自己做的小木吉他,用着他家乡的语言大声唱着异乡的歌谣,刺客的嗓音称不上动听却充满热情鼓动着坐下的人都站起来拉上自己的朋友爱人共舞,红色的发带被微风卷起和青年棕色的发丝在月下起舞,俊美的青年被月神怜爱着,把自己的爱意全撒向佛罗伦萨的刺客。

      歌声突然变得缠绵,一位曼妙的姑娘纵情歌唱,另一个小伙有点害羞的附和,啊,一首情歌,在大家的鼓励声中,小伙大胆起来,走向自己爱的姑娘,被缠绵的歌鼓动着,情侣们慢慢舞动。

      阿泰尔面前平摊着的一只手,不似黎凡特地区人般有些黑黄,是泛着红色的白,有着长期握武器和攀缘留下的疤痕显得有力厚实,他还穿着佛罗伦萨的刺客服装,华丽的像只开屏的孔雀,脸颊还泛着些未褪下的红,棕色的眼睛里是灌了蜜似的甜蜜闪动着说不清的光芒。

       哦,甜心,阿泰尔想起那些女人给他起的爱称,女人尖细的声音在他耳边叫着,冲一脸调笑的马利克翻了个白眼,把手里的酒杯往他怀里一塞,把手搭上,他和佛罗伦萨刺客在人群中轻轻摇晃,慢慢靠近。

       放任一群人喝醉的后果阿泰尔算是见识到了。

       阿泰尔被醉汉们推搡着和艾吉奥抱做了一团,他感觉到那人突然僵硬的身体,然后试探的搂住自己的腰,一股醉意像马西亚夫的大雪蛮狠的袭来。
     
        他把脸埋在艾吉奥的脖颈处,一股好闻的味道在鼻尖缠绕着,是什么味道?阿泰尔深吸了一口,他感觉身上的人抖得更厉害了,阿泰尔决定不去纠结是什么香味了他只是很想笑,这人的脖子上的肌肤滑滑的,难道他们异乡人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吗,阿泰尔有些愤恨的咬了口,附在他腰上的手猛得收紧又突然发松,咚咚咚,阿泰尔仔细的听着,这声音来自他们的胸腔,这时佛罗伦萨刺客伸长手把阿泰尔整个揽进怀里,被和自己差不多身材的人这样抱着难免有些不舒服,“阿泰尔……”原本挣开的动作停下了,阿泰尔趴在那人肩上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听后半句话,刺客大师泄愤似的又咬了口这人的脖子,接着他沉入了黑暗。

       回过神的刺客大师,绷紧自己的面部肌肉,走向显然也是刚结束神游的艾吉奥,在看见对方一脸认真的看着空白的羊皮纸的时候终于破功了。

☀️小彩蛋

1.ea第一次见面时候,阿泰尔垂着脸,艾吉奥以为他在认真听课,其实他在认真瞌睡

2.你说为什么阿泰尔那么容易醉,马里奥叔叔和马利克拿出了自己空了的珍酿笑而不语;你说地方那么大ea什么会挤在一起,舞会上的群众笑而不语

3.就在ea在秀恩爱时窗前门外屋顶站满了吃瓜刺客 “我赌艾吉奥先说”“我赌阿泰尔”“加我一个”

4.马里奥叔叔和阿莫斯林表示先在马西亚夫把婚礼办了,回头再去佛罗伦萨办一个,意大利刺客组织和黎凡特刺客组织结为亲家,亲上加亲,普天同庆,喜大普奔

5.那一年马西亚夫的苹果收成特别好(。

又名 全世界都希望我俩谈念爱

这篇文的宗旨就是在吹这两个人,他们都是世上最可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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